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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选自《林晊丞健康哲学思想进阶课》:第一章.症病因全科学说——第十三节.学说的发展、继承与超越,第十四节.全科思想入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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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汉末年有一位著名的医学家——张仲景,被后人称为医圣。他流传后世的著名医学著作即是伤寒论。他写伤寒论是因为他家族号人里将近70%-80%的人生病或者死亡,是因为受“寒”这种病因影响。在古代这样的富裕家庭,居然防“寒”都没做好,更不要说穷苦家庭了。所以他认为主要是寒导致大部分疾病。
在张仲景之后,明末清初的传染病学家吴又可,他发现:主要的病因不仅仅是“寒”,尤其传染病的病因大多不是“寒”。传染病往往通过空气传播,所以吴又可提出了戾气论(温疫论),作为其病因理论的核心是——戾气。他认为是“戾气”通过感染者打喷嚏、通过口水在空气中传播,所以导致传染病。其实他的理论已经接近现代医学中的微生物学说了,把“戾气”翻译成现代医学语言,可以说相当于是细菌病毒等微生物了。但是那时人类的科技水平有限,观察不到微观世界。总之,他认为“戾气”才是主要病因,而“寒”不是最重要的。从上面两段简略版本的病因学说发展的一小段历史叙述中,我们应当了解:医学也是一直在不断发展的,不断有医生学者以及各派大师提出新的学说的。所以我不太喜欢动辄言必称古人,动辄把古人的学说搬过来当做经典盲目引用的行为。我不反对我们学习古人的精华,我也学历史上所有最厉害的那些医学大师的理论和研究成果,但是你要有辩证、有批判地去学习,有能力理解他们的学说的历史局限性。古罗马时期的医学大师克劳迪亚斯-盖伦遵循亚里士多德的天地回轮的设想,提出了血液运动潮汐学说,认为:体内的血液一会儿涌向大脑,一会儿涌向胃脏。这个学说后来被近代生理学之父威廉-哈维颠覆了,提出了心血运动论、血液循环学说:血液不是潮涨潮落的,而是在血管里周期性循环的,心脏作为泵把血液打出来,通过动脉分叉到所有的毛细血管,然后其中运输的营养等物质进入细胞被燃烧利用,用完以后的废物再通过静脉收回来。但是近代的研究又发现:如果把一个人体内所有的血管全部头尾接起来,长度可以绕地球两到三圈,靠心脏泵压出来的这点压力,要让血液流经地球2-3圈再流回来,几百吨几千吨的压力都不够。所以现在心血运动论又即将被新的学说代替——细胞虹吸理论:驱动血液的主要动力既不是潮涨潮落,也不是心脏泵血,而是细胞“饥饿”之后,像孩子吃奶把奶汁吸出来一样,是每个“饥饿”的细胞在吸,是每个细胞在提供动力来驱动血液循环。科学是一个不断纠错的过程,是在不停的证实与证伪中发展起来的。古人当然有优点,当然要继承那些好的部分,但是我们有没有超越古人东西?所以我这样讲,是希望所有人在学习中在生活中,都能带着科学的、辩证的思想去看待曾经主流的思想或事物,不要被束缚住。之后大约在第三章我们会重点学习导师的专利著作学说——人体细胞材料学,在讲述中也会和其他学说相互印证或打破旧有的理论框架,你就会更多地看到旧有理论的局限性。言必称古人、言必把*帝内经伤寒论等学说拿出来压制别人,不论是普通人还是医生这样做,我认为这都是他们无能或盲目的表现。如果有人认为我们经过几千年的进化还不如古人,那么他们往往是思想上的弱者。如果我们千百年都不能超越古人,我们究竟是怎样一批不肖子孙?在第一章的最后,我们再总结下目前学习到的症病因全科学说:一个真正好的医学专家,他对症、病、因都要有深刻的理解。这三者加起来,叫全科。对症是把症当病来治,其实没有治病也没有治人。而对病是治人的,但也只是针对某个器官,而非治全人。所以需要全科学说、全人学说,用一致的核心思想来指导,从而达到治全人的目标。古代中国的医学大家甚至研究宇宙与人之间的关联,比如庚子年的太阳黑子活动,研究这时的大环境是否受影响、会发生什么变化。西医的医学之父——希波克拉底,他教导学生们去任何一个城市行医时,要先去观察城市,感受能量,类似于道家教人望气。而古代的很多医学大师到一个城市行医时,要先看去观察。观察人们的生活方式比如起居、饮食、人口结构等等,观察城市的环境比如上风、下风、上水、下水等等。然后再判断这个城市的人有可能会大规模的得什么毛病或常见疾病是什么。一步一步地观察,然后通过望闻问切等方法收集信息,辩证地去思考,以及带着开放的心态,跟其他医生一起探讨,跟病人家属一起探讨。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唯有这样苛刻地对待自己与这份事业,才敢去行医。所以这也就不奇怪,很多古代的医学大家本身就是修道者,如李时珍、孙思邈、华佗、张仲景、丘处机、陶弘景、葛洪等人。比如陶弘景本身就是崂山道派的掌门人,而邱处机作为成吉思汗的私人御医,他本身就是全真派的掌门人。全科思想、全人思想,可以说是整个生命科学的大指导思想。当你有这样的思想作为指导去洞察整个宇宙、地球、生命、生活以及各种规律的时候,你才是真正进入了症病因全科思想的门坎。祝大家学习顺利,身体安康!以上内容根据林晊丞健康哲学思想讲座口述整理。为全民健康,我们不懈努力,欢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