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伴们晚上好!
今天更新的是大熊的新连载小说《长安赋》第四十六集~前面几集点下面的蓝字就可以看啦。记得要从第一集开始看起哦,不然容易接不上~
第四十五集:长安赋:青楼女子的手段
第四十四集:我是干净的,我没有被其他女人玷污!
第四十三集:青楼女子的伎俩
第四十二集:长安赋:一口点心,藏着流产的危机
第四十一集:长安赋:小妾的威逼
第四十集:长安赋:嫂子的难言之隐
第三十九集:长安赋:我的女儿,死也不许流产!
第三十八集:长安赋:“有只偷腥的小野猫,跑到了我的床上”
第三十七集:姜妍的算计
第三十六集:长安赋:母亲一拳打在我怀孕的肚子上
第三十五集:长安赋:妾室的嘴脸
第三十四集:长安赋:“我是不是弄痛妍儿了?”
第三十三集:长安赋:深夜,大街上的暧昧
第三十二集:娘子的嘴,比葡萄还甜
第三十一集:长安赋:父亲给女儿的药,藏了恐怖的玄机
第三十集:恐怖父亲,生生逼疯了女儿
第二十九集:长安赋:睡猪圈的庶女
第二十八集:闺房之乐被打断
第二十七集:长安赋:成亲半年,接吻一次
第二十六集:长安赋:第一次杀人
第二十五集:长安赋:小妾怀孕,我用催情药留住丈夫
第二十四集:长安赋:皇后房里的催情药
第二十三集:长安赋:岳母没教过你,新婚之夜该怎么做吗?
第二十二集:长安赋:床上能做的事,是什么?
第二十一集:长安赋:守活寡的正室
第二十集:长安赋:丈夫的一席话,让我遍体生寒
第十九集:寡妇的悲哭
第十八集:夫妻之间,分床睡的秘密
第十七集:长安赋:成亲后,青梅竹马的哥哥回来了
第十六集:长安赋:除夕夜,意外发生了
第十五集:新婚夜后,我手上的守宫砂还在
第十四集:长安赋:虚假的落红
第十三集:洞房夜的秘密
第十二集:想要泄愤的女人
第十一集:长安赋丨拿婚姻做交易
第十集:长安赋:丫头,你怎么这么紧张?
第九集:我爸的下属,是我的“干爹”
第八集:我的父亲,被当成礼物,送给了那个男人
第七集:幽会男人时,母亲就在隔壁
第六集:深夜,厢房里两男一女的尖叫
第五集:嫂子的死亡,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第四集:哥哥和嫂子的惨剧,竟是父亲造成
第三集:恶毒小姑子,毁了我的清白
第二集:即将被侮辱时,我冒认了嫂子的身份
第一集:哥哥嫂子在同一天死了,真相令人不寒而栗
上集回顾:
萧淮远看着他半晌,蓦地咬了咬牙。
“行吧。此事尴尬,我也是一腔苦闷,实在无人可诉说。大人,纳妾之事,不是我不愿……实在是,我不能啊!”
第四十六集
讲故事的大熊
“不能?”
右相蹙眉,不解其意。
萧淮远面上尴尬之色更甚。他隐晦低头,朝右相下半身之处看去。
右相面上有愕然神色现出。
他忙左右看了一眼,压低声音对萧淮远道:“殿下,此事可不能乱做笑谈!”
讲故事的大熊
“我倒情愿这是个笑谈!”
萧淮远面上全是愁苦。他颓然长叹一声,跌跌撞撞转身,坐在椅子上:“大人啊大人,此事说到这样的地步,我也就跟你全说实话了。我先前娶那徐氏女,本也只是为了从她口中得到些什么不为人知的姜家内情,而非真的多心悦她。想要达到目的,若不是因着这难言之隐,平常多哄着她些,多宠爱着她些,也就是了。再不济,让她怀孕,生下个孩子,等到孩子出生,她难道还能不完完全全抛下过往,把自己当成肃王府的人?我又怎有必要对她许下此生都不三妻四妾,都不同别的女子交往过甚的诺言?我之所以如此,不是自愿为之,而是不得已为之。因着这缘故,不说徐家和姜家的消息我难套出来,就是寻常时候,她也变得日渐尖酸,我在府中,就算没出春风楼那事,也是一日难过一日啊!”
萧淮远这话,是想要将我这一年多来都未说出姜家内情的事情合理化,消除右相的怀疑。萧淮远话毕,又囫囵饮下桌上一盏茶,伸手胡乱抹了把脸,那张平素隽秀的面上,竟已是有了狼狈泪痕。
“右相大人。”
萧淮远哽咽道:“先前娶徐氏女时,我曾答应过大人要从她身上问出些什么,后来一年多来都未成功,我也知道,这事是我理亏。可我能主动说出原因吗?不能。这事是我身为男子的尊严。我宁可被大人误会,也断然不愿,不愿……”
他说着,语调渐渐低下来。右相看着他的模样,沉默半晌,道:“殿下,此事发生已有多久了?”
萧淮远茫然抬起头来。右相顿了顿,又道:“臣再说明白些。此事……是在殿下成亲前便知晓,还是成亲后才发觉?”
萧淮远面上露出闪躲神色来。
半晌,他断续道:“此事……未行冠礼之时……我还未搬出宫,宫内有宫女存心引诱于我,那时我便,我便……”
他语不成句,右相却已听得明白。未搬出宫时,那便不只是在萧淮远成亲之前,更是在他被封为肃王之前,和当今皇上夺位之事之前。
右相深吸一口气。
萧淮远的气势渐渐弱下来。
他道:“其实此事……也是因此,这些年来,我才从未往府中纳过人,也未曾娶妻。昔年……皇后娘娘曾对我有些青眼……此事大人也知晓。但大人向来亲厚待我,此事我虽不能明说,但又怎能这样耽误娘娘一生?故而我才谢绝了此事,且对皇位也并无过多心思。我是个闲散王爷,不娶妻不生子尚且好说些。但说句大不敬的话,我若真到了那个位置,后宫三千,莫说一年无子,倘若是子嗣少些,也会被众臣不断谏言。可我这情况,莫说子嗣了,连纳人都是难事,又偏偏不可与他人说起,我,我……”
讲故事的大熊
萧淮远面上有愧色浮出。他道:“其实当初,那徐氏女想要嫁我,我原本犹豫,后来听了右相大人的话,心中想着,娶了她,或许对国对民也是件好事,能将姜家的龌龊过往都揪出来,让众人看到大人的忠君爱国之心。大人先前对我颇多支持,我却因着自身之事屡次谢绝大人好意,甚至导致大人被那姜家*摆了一道,我心中早就有愧,故而想着若能用此事弥补一二,也是好的。若不然,我再如何,也是皇室宗亲,纵然徐家于合阳城之事上有那么些功绩,按理来说,我也是不当以正妃之礼迎她进门的。当时,除了报答大人之外,还存着的心思便是,迎了她进门,往后以所谓夫妻情笃为由,不再纳其他妻妾,也能勉强堵住众人悠悠之口,且徐氏说到底只是个小门小户的女儿,我想着给她多些尊荣,谅她也不敢因着此事和离闹腾……”
“可是和离是确未和离,闹腾却是没少闹腾。”
萧淮远又是长叹一声。他道:“大人是过来人,却不知是否能明白我的感受。长安贵女,纵然母家官职低些,大多也是娴静优雅,温柔贤淑的,哪怕在夫家受了这样那样的委屈,纵然可能不假辞色,为了面子,却也不太会多粗鲁相闹。但这徐氏不同,小门小户,又是从小在北地长大,同长安贵女完全不同,行走坐卧没什么规矩不说,自从得知了那事,她就,她就……”
萧淮远抿了抿嘴,面上全是一言难尽之色。他此刻面上显得清醒了些,又给自己倒了盏茶,润了润干涸的嗓子。他道:“我本想着,这凶悍就凶悍些吧,我这情况,家中有一悍妻,也能挡掉不少麻烦。可是前些日子,在那春风楼上,我不过是和那什么红环绿环的多说了几句话,虽然不能真的做些什么,我毕竟也是个男人,想着不过是楼内妓子,过过干瘾也是好的。但那妓子却是个没眼色的,竟然自己找上了门来。而那徐氏,她因着此事,更是越发闹翻了天去,现下家宅不宁,我实在是,实在是……”
他的声音渐渐小下来。右相坐在他对面,手敲着案几,紧紧看着他。
“或许是殿下平日太过洁身自好,府中又简单,那春风楼的女子才会心有成算,想着便是再不可能,也想要孤注一掷,试上一试。”
“是啊!”
萧淮远面上满是懊悔之色:“我这般情况,有一人知道便可,再来一人入府,和徐氏一样没完没了,我哪里受得了?可我又偏不能直说,徐氏也似在同我较劲般非要那女子留下。其实我心中想法是极简单的。婚姻之事,于我便不是什么喜事,我此生是断不愿再娶了,徐氏纵然闹腾些,她知晓我的秘密,起码从未和娘家,和其他人说过,也还能算是可靠。可今日,今日这事……”
“徐氏之事,还需从长计议。”
右相说着,转头给自己也倒了一盏茶。他道:“殿下成亲不久,或许不知其中门道。想要女子服软,原有许多办法。若要温和些的,可从外抱养一小儿,对外只说是她所生。有了孩子做牵挂,她自会渐渐软下来。若要强势些的,也可以徐家做威胁。徐家现下虽在长安,但到底门户不高,殿下若要使些什么手段,她全然没了母家做依靠,便是再张牙舞爪,也厉害不到哪里去。”
萧淮远微怔。右相微微笑了笑,又道:“还有些别的法子,比如给她下药,佯将一小厮同她捆在一处,纵然衣衫完整,殿下也可亲自去捉她,以不守妇道为由使她慌乱,从此掌控于她。那小厮,殿下随意杀了就是,也不用担心事情外传。这些倒都是些宅院妇人相斗时惯用的把戏了,殿下若是有心,我愿为殿下解忧。”
讲故事的大熊
“不……不必劳烦大人。”
萧淮远似是头回听说这些法子,面上显出些惊愕,还有惶然。他道:“这些,这些东西……”
“殿下。”
右相又叫了他一声,看着他。
萧淮远沉默半晌。
他抬起头来。
“若是徐氏再闹下去,好言好语不管用……若真要用到大人的法子,到时,我再告知大人,恳请大人帮忙。只是此事,原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还望大人莫要将此事……”
“那是自然。”
右相微微笑了笑:“殿下今日不过是烦心府中妇人争斗之事,同我抱怨一通而已,可曾说过其他?未曾,未曾。”
“右相大人——”
萧淮远看他,哈哈一笑。他拱手道:“还是大人体贴,我……”
右相浑不在意摆了摆手。
“此事原便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至多不过是那徐氏知而已。只是,此事到底要紧,殿下万不可讳疾忌医。殿下可有试过什么法子,将那处的问题治好?如何对付徐氏终究是小事,身子康健才是重中之重啊。”
“如何会未试过。”
萧淮远叹了口气:“此事虽不便与人言,但往常以帷帽蒙面,只装作是他人,医院和民间医官诊过数次,都无效用。想来我投生富贵天家,又能不被卷入权势斗争,可得逍遥闲散一世,这身子的问题……就当是天下不如意事,十常八九。我倒也看开了。先时确是沉闷过的。但这样多年过去……”
萧淮远说着,右相却是一副思索模样。待他说完,右相手指轻敲着扶手,道:“若如此,殿下可有试过些除了诊脉施针外,别的法子?”
“别的法子?”
萧淮远迟疑道:“大人是指……”
右相看着萧淮远,思忖片刻,缓声道:“原本是些不太入流的东西,但殿下与我如此开诚布公,我便也不忌讳许多了。因着常年在外交际,有些秦楼楚馆里的东西,我也因着时日长久而稍微了解了些。那些地方,除了寻常女子外,还有些助兴的药物,是能帮助有困扰的男子激发兴致,与女子成事的。”
“这不就是催——”
后面的话未说完,萧淮远生生顿住。他面上先是尴尬,而后又露出些隐秘的期待来。他道:“这些东西,我倒是还真没试过,只是我曾听说,这类药物,往往会对身体有害……”
“殿下要用,自然得是温和有益的。”
右相笑起来。他道:“外边的东西到底鱼龙混杂。若是殿下不介意,我这里,倒是正好有颗丸子,药性温和,于男子大有裨益。以水化开服下,加之正确推拿引导,想来或能有效。”
“竟是如此?”
萧淮远大喜过望,站起身来,他道:“那大人您……”
“这丸子原是底下人献来的。一同献来的还有个小厮,最是会做推拿之用。倒也不会碰着殿下敏感之处,只在腰背穴位引导即可。只是我这小厮这些时日恰好伤了腿,不便去肃王府中。若是殿下不介意,我这边有厢房……”
右相说着,萧淮远面上显出有些尴尬的颜色。他顿了半晌,似是终究抵不过对那药丸的渴望,对右相作了一揖,道:“如此,便有劳大人了。只是关于我的身份……”
“殿下放心,殿下可戴帷帽,至于那小厮,我自然不会告诉他所服侍的到底是何人。”
讲故事的大熊
“所以呢?”
我吃着点心,好奇追问着萧淮远。
“所以什么所以。”
萧淮远弹一下我脑门,饮下一盏茶,喟叹了一声。我心中焦急,问他:“那小厮到底有没有帮你按摩推拿,你到底有没有……”
我眼神似是而非,朝他某处看了一眼。
萧淮远轻咳一声。
“想看?”
他低声问我。
我忙不迭坐正身体,连连摇头。
“没有没有。许医官的医术,我还是相信的。”
“那就是了。”
萧淮远道:“我自是如先前同右相说的那般,全无反应,那小厮想来也当告诉右相的。”
“如此。殿下这次在右相面前所言极好,他定会觉得,殿下是个身子不好,却又对我这样一个悍妇也优柔寡断,心思温和之人。”
我点了点头,蓦地想到什么,迟疑道:“那药……不会是什么‘烈女仇’一般的虎狼之药吧?”
“不会。”
萧淮远摇了摇头:“我服用那药时,故意将一些碎屑存在指甲里,回来时便让还未离开的许医官看了,不会伤身,但确实也有让男子助兴之效。右相对晏柔用‘烈女仇’,若我猜得没错,或许一开始用的也是温和滋补之药。后来发觉效用不大,才如此为之。”
“他们的事情大约还有其他内情,关于右相夫人之事,到现在却也没探出些什么。”我叹息了一声。摇摇头,继续吃着糕点。一块点心下肚,我才伸手要拿向另一块杏仁糕,却突然想到些什么。
我蓦地抬起头来。
“等等。”
我唤萧淮远,道:“你同右相说,你我成亲一年以来,没有子嗣,也未纳妾,是因着你身体的原因。那你有没有想过,右相……他又是什么原因?”
萧淮远斟茶的手顿住,他看向我。
我道:“右相位高权重,按理来说,这样的位置,有多少妾室外室都是寻常,但右相除了一个平妻外,却再无其他女人,也只有晏柔一个女儿。这件事,对右相这样的人来说,你觉得……正常吗?”
萧淮远的眼神微凝。
我道:“他宁可那样伤害晏柔,也一定要晏柔生下皇嗣,他虽钟爱权势,但如此施为,着实暴虐。他家中富贵奢靡,于女子之事上却兴致寥寥,会不会可能……你不是真的有问题,但右相却……”
这想法一旦产生,便越发不可遏制。萧淮远沉吟着,半晌,摇了摇头。
“不会,晏柔同他的长相颇有相似之处。我幼时,右相年岁不大,那时他还清瘦,五官便能看出,同现在的晏柔有六七分相似。至于女子……”
萧淮远蹙眉思忖着,道:“或许有人天生不爱女色,也是寻常。”
“此事仍是不合常理。”
我道:“纵然不爱女色,也不会有不爱子嗣的。只要可以,右相不可能不希望有自己的儿子。而晏柔同他长相相似,若是有旁支的子侄辈,有些亲缘关系,却非亲生,五官神韵相同,也可能是有的。”
我说着,萧淮远的面色也越发凝重起来。室内沉默半晌,他道:“平王妃有没有可能从晏柔那里,取一滴她的血来?”
此事难度不小。晏柔乃中宫,加之现下再有一月便要临盆,甘露殿内更是如同铁桶一般。我迟疑片刻,道:“我可以问问她,若是无危险,便让她想法子取一滴来。”
“好。”
萧淮远道:“若能取到,右相那里,我也可想些别的办法,取下他一滴血。而到时,我们将这两滴血混做一处……”
我看向萧淮远。他亦直视着我的眼睛。
我道:“你要……”
萧淮远点了点头。
他道:“滴血认亲。”
讲故事的大熊
第二日,萧淮远上朝过后,我便寻了个可靠的人,将消息带给瞿莺。
到了晌午时分,瞿莺传信回来,言道是此事可行。
晏柔孕时,身体浮肿,加之精神恹恹,太医每过几日也会用银针为她稍微放血消肿。
虽放的不多,但只要此时瞿莺在边上看着,又想法子悄悄将用过的银针替换掉,便能将染了晏柔血的针带过来了。
萧淮远下朝归府时,我对他说了此事。
他沉吟片刻,点了点头。
“如此甚好,右相那边,我才同他说了私密之事,现下便是无事,多去走动些,他也不会怀疑。到时我随意寻个由头,不小心在他身边打碎茶盏也好,或是别的也好,总能取到一滴血来。”
“好。”
我颔首,将萧淮远素日里爱吃的菜夹到他碗中。他用了两口,神色却突然有些古怪起来。
我抬头看他,只见他面上有些发红,额上也有细密汗珠冒了出来。
“殿下?”
我站起身来,忙上前去,擦他额上细汗。我道:“可是屋内炭盆太热?我叫侍女……”
“无事。”
萧淮远面上挣扎片刻,从牙缝中挤出两字。
我却越发不放心起来。
“殿下有何事可与我说。难道是这饭菜……可是膳房里明明没有右相的人,而且右相他现下对你应当已经全然放心……”
我胡乱猜测着,萧淮远面上却是越发通红,接近紫涨。他手上紧握着筷子,手背之上青筋暴起。我小心去触碰他的额头,却只觉上面的温度烫得吓人。我心内登时越发紧张起来。我道:“殿下……”
“无……事。”
萧淮远浑身紧绷,似是在竭尽全力,忍耐着什么东西。他道:“妍儿,你……叫人给我准备一桶洗澡水便是。”
“洗澡水?”
我有些莫名。
萧淮远闭上眼,说话之时,喘息之声愈浓。他艰难点头,道:“是,最好是雪水,要冷的,越凉越好。”
讲故事的大熊
“殿下会生病的!”
他这要求奇怪,我伸手,想要去触碰他。我道:“殿下,许医官还在。要不然,我去徐府请他,让他扮作寻常下人,到肃王府中来……”
我说着话,手在才触碰到萧淮远放在桌上的手掌时,他身子猛地一颤。我还未反应过来,忽然之间,天旋地转,他猛地伸手用力,将我拽到他的腿上。
这姿势暧昧。我几乎能感到他灼烫的肌肉。我还未开口,他便忽得摁住我后脑勺,另一只手揽住我的腰,猛地朝我吻了下来。
这吻和寻常的吻不同。便是半年节的时候,在内室的时候,我惹他生气的时候。
他都没有这样用力,这样热烫到让我几乎难以承受。
直到我再如何努力换气,也仍是呼吸不过来,我感到他腿上肌肉是前所未有的坚硬……
过了许久。
萧淮远松开我。
他目光幽深,喑哑道:“妍儿,我的毛病,许医官治不了,只有你能治。”
我慌乱着不敢答话。只直觉现下的他和以往有些不同。
我有些难堪地转过头去。
“你……”
“妍儿。”
我听见他哑声着道:“昨日,右相给我吃了那男子之药。药性猛烈,右相说,可维持两日。而许医官为我施针,只有三天功效……”
他顿了顿,声音越发低沉下来。他强势着扣住我的手,十指带了侵略性伸入我十指之间。
他道:“妍儿,到方才,三日到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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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熊说:
今天是连载《长安赋》的第四十六集~
嘿嘿嘿,三日到了,嘿嘿嘿。
今天的故事就到这里,大家晚安,爱你们,么么么~
讲故事的大熊
嗨,我是讲故事的大熊
想做很多很多的梦给你看
讲很多很多故事给你听
长按左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