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白癜风医院 https://myyk.familydoctor.com.cn/2831/detail/一只喜欢每天啃书的书虫,每天记录几本小说,摆脱书荒从每天记录小说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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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本:伏藏师飞天著
简介:年,神秘的西藏扎什伦布寺,五国十二寺智者群贤毕集,参悟上古卷轴西藏镇魔图中深藏的最大秘密。各种伏藏次第出现,身怀前世记忆的八方人物悉数登场,各路江湖人马为扎什伦布寺后尼色日山下的宝藏而蠢蠢欲动。当此山雨欲来风满楼之际,已经遭到藏王松赞干布、大唐文成公主、尼泊尔尺尊公主联手封印的罗刹魔女渐渐苏醒,即将突破大唐三千伏魔师的灵魂结界重现人间……
入坑指南:还没等宝铃走远,巴桑降措就把布袋摆在桌子上,解开袋口的绳扣,从里面取出一个一尺长、半尺宽、一寸高的黑色木盒子。
然后,巴桑降措回手关门,指着木盒子:“关文,这是密宗院的树大师要我送来的,他嘱咐过,什么都不必说,你只要打开盒子就明白。”
“树大师?”关文吃了一惊。
巴桑降措这时才来得及擦把汗,极其郑重地点头:“没错,就是树大师,那个自幼闭关、从未出世过的树大师。人们已经忘记了他的真实姓名,只用他院落里的那棵大树命名。他找你不知道为了什么事——其实我以为,他根本就没出过那座闭关修炼的院门,毕生都把自己闭锁在那里,恍如囚徒一般。”
关于树大师,关文初到扎什伦布寺时就听说过了,那是一个怪人,甘心情愿把自己闭锁在密宗院旁边的一个小院子里。那院中种着一棵叫不出名字的古树,树干直径三米,树根贴着地面绕树生长,几乎爬满了整个院子。
在汉字中,一口一木变成“困”字,树大师居住的地方,正是这个字。
不管是游客、朝圣者还是扎什伦布寺上下的僧侣,都没有愿意去搭理树大师的,生怕染上不知名的霉运。久而久之,大家都忘记了密宗院旁还有那么一个“怪人”。
盒子顶上,用火钳烫着一棵树的形状标记。因为年代久远,烫过的位置已经由最初的焦黑色变成了淡淡的灰色。
关文拨开盒盖上的白铜挂钩,慢慢掀起盖子,一股陈年腐朽气息扑面而来,令他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
巴桑降措心急,探过头来向盒子里看。
盒子内里衬着一层红色的丝绸,同样因岁月蹉跎而有大红色变为红褐色。一块不规则椭圆形的木牌平放在盒子里,最宽处约两寸,窄的地方约一寸半多。
“这是什么?”关文苦笑。
“是呀,这是什么?树大师难道在打哑谜?”巴桑降措也愣住。
关文取出木牌,平放在桌上。木牌应该是截取了一段树干做成的,上面的年轮痕迹非常清晰,共有十五圈,则代表该木牌截取下来时,正好是十五年树龄。
他翻来覆去地看着这块不到半寸厚的木牌,并未发现它本身有什么奇特之处,只能把纳闷的目光投向巴桑降措:“树大师真的说过,我打开盒子就会明白一切?”
巴桑降措笃定地点头:“没错,他亲口告诉我的,并且说过,只要你看过盒子,就会跟我走的。”
关文越发奇怪:“跟你走?去哪里?”
巴桑降措回答:“去密宗院见他。”
两个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中间环节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为什么树大师的话没有应验。特别是关文,心里纳闷之极,又把木牌看了十几遍,也找不到秘密所在。他没见过树大师,当然也就不会因这样一块木牌而赶去寺里,毕竟宝铃还在等着他帮忙。
“我想一定是搞错了。”关文摇摇头,把木牌放回去,再关上木盒。
巴桑降措也有些泄气,从口袋里取出手帕,擦拭满脸的汗。
“不如你回去问问树大师,盒子到底是要送给谁的?我不能冒领别人的东西,让你背黑锅。”关文用开玩笑的口吻说。
巴桑降措迟疑了几分钟,忽然问:“关文,我怀疑一件事……树大师让我把盒子送来给你,或许是因为他觉得你是一名伏藏师。”
关文立刻摇头:“怎么可能?”
只有跟藏地寺庙、活佛、禅宗、密宗、佛像有某种思想关联的人才有可能成为伏藏师,他从山东济南来,血缘关系中没有一点藏族血统,怎么可能轻易与“伏藏”扯上关系?无论树大师是何用意,他都不愿误导巴桑降措,以免耽误对方的时间。
巴桑降措长叹:“我只是猜测而已,猜错的话,你别在意。”
在藏地,“伏藏”和“伏藏师”的传闻、实例一直没有断过,近代几大伏藏师曾为藏传佛教挖掘出了数以百计的失传经典经书,这些都有人证、物证。假如真的是一名伏藏师,那将是一种莫大的荣耀才对。
“为什么要这样想?”关文问。
就在他要将木盒装入袋子里时,掌心里忽然感受到木盒的轻微震动,仿佛盒子里有一种奇特的力量正在膨胀开来。刹那间,他的脑子里猛地一热,有种醉酒后的眩晕感。
“巴桑……我觉得……”他浑身一软,盒子脱手跌在桌子上,发出啪地一声响。
沉思中的巴桑降措吃了一惊,赶紧按住盒子,责怪脱口而出:“关文,你也太不小心了,树大师郑重其事地安排我把木盒送过来,千叮咛万嘱咐要交给你本人,可你却如此不重视,实在是太过分了。”
关文后退一步,双手那种酸麻感渐渐退去。
“我刚才觉得盒子里好像起了某种变化,再打开它,再研究研究那木牌。”他说。
巴桑降措沉下脸,没听关文的话,而是把木盒装进袋子里:“据说,树大师一直都在等着某个伏藏师的到来,他的生命已经如风中之烛,随时都会熄灭,化为飞灰。我听说,他是依靠那棵古树的力量活着,寺里的师父们都说,树死人死,人亡树亡,他和树的生命已经融为一体了。既然你不是他说的伏藏师,那就算了,我把木盒给他送回去。寺里发生了太多事,所有管事的师父忙得焦头烂额的,已经没人在乎伏藏师的事了。”
关文没再强求,下意识地追问:“寺里又发生了什么事?如果不方便的话,我明天就别到寺里去观摩写生了。”
巴桑降措叹了口气:“的确又有一件怪事发生,都吉上师的遗体不见了。”
这次轮到关文大吃一惊,忍不住骇然:“不见了?怎么回事?”
巴桑降措把袋子口系上,慢慢解释:“都吉上师的遗体本来停放在他住的僧舍里,等待寺里的高僧及寺外的乡镇干部到齐后召开追悼会。你也知道,都吉上师用他的精湛医术惠泽四周乡民,很多人自发地向寺里赶,要最后再看一次上师的遗容。所以,寺里跟民管会的人商量后,暂时把上师留在自己房间里,门口派了两个僧人值夜点灯,确保上师的魂灵不会随风离散。可是,今早起来,僧人才发现,床上的毛毯下只剩一颗褐色的鹅卵石,上师的遗体已经消失。”
关文立刻想到:“是不是上师虹化而去了?”
在藏地十大不解之谜中,“虹化”现象是非常令人费解的。简单说,所谓“虹化”,就是得道高僧去世时,不是简单的生命结束,而是精神连带着肉体化作长虹飞去,只留下或多或少的佛舍利。他们离开这世界的方式方法,从物理学、生物学、现代科学角度根本无法解释。设若都吉上师也“虹化”而去,外面的低级僧人当然一无所知。
“我不知道,没有人知道。僧人们找遍了寺里,也没有下落。其实仔细想想,上师已经过世,就那么一具肉身,能去了哪里?”巴桑降措苦笑,拎起袋子,准备回转。
门突然被推开,老刀和赤赞并排出现在门口。
“给我。”赤赞伸出手,毫不客气地指着巴桑降措手里的袋子。
“什么?”巴桑降措没听明白。他是扎什伦布寺里的僧人,从来没见过乡民对僧侣如此无礼。按照通常的习惯,朝圣者、乡民见到寺里的人,都会客客气气、恭恭敬敬的,因为在这些人眼中,僧侣是佛祖的侍奉者,是最接近佛祖的人,理应受到尊重。
老刀笑着解释:“我们想看看袋子里的东西,方便吗?”
巴桑降措冷笑,把袋子按在桌子上:“你们想看?还是死了那条心吧。”
赤赞大步向前走,当他走到巴桑降措三步范围内时,两人突然电光火石般交手,在大约五秒钟的时间内,各出了五招。很显然,赤赞没占到便宜,当他踉跄后退时,鼻孔中慢慢流出鲜血来。不过,老刀相当阴险狡猾,从斜刺里杀到巴桑降措身边,一只手插在上衣怀里,应该是握着一把枪,枪口对准了巴桑降措的心口。
“别乱动,我的枪会走火。”老刀坏笑着说。
“这是在扎什伦布寺外几百米的地方,你敢如此撒野吗?”巴桑降措有些恼火,但只是动口,却不动手。
“我当然知道,我又不是傻子。”老刀低声笑着,一把从巴桑降措手里夺下袋子,抛给赤赞,“打开它,看里面有什么?”
赤赞打开袋子,又掀开木盒,捧给老刀看。
“怎么?就一块木牌?”老刀有些不解。
关文看见,在木牌的年轮线上,有什么东西正在缓慢地蠕动着。他定了定神,集中注意力看,才发现那竟然是一只褐色的蚜虫。
“虫子?”关文有些吃惊。
“虫子!”老刀也发现了这一奇怪现象,单手捏起木牌看。
虫子最早像小米粒那么大,但当它打开身体时,关文才发现,虫子约半寸长,身体下面长着无数对脚,如同一条枯瘦到极点的红头蜈蚣。很快,它伸展开身体,在木牌上慢慢游走着。
虫子虽然古怪,但毕竟只是虫子,老刀看不出什么端倪,有点扫兴,就把木牌放回盒子里,向后撤退,示意赤赞把木盒还给巴桑降措。
“不好意思啊,我想可能是一场误会,不过我没有恶意的,口袋里根本没有枪,只是用手指比划的。”老刀满脸笑嘻嘻的,厚颜无耻地解释着,并且撩起衣襟给巴桑降措和关文看。
赤赞把木盒放在桌上,也向外走。
“别在这里惹事,这也就是碰上我好说话,如果碰上寺里负责安保的僧人,你们就有大麻烦了。”巴桑降措发出警告。
老刀居然脸不红心不跳地点头道谢:“多谢兄弟指点,保证下不为例。”
这人不愧是老江湖、老油条,竟然跟寺里僧侣称兄道弟起来,毫不觉得拗口。
第二本:晚明霸业渤海郡公著
简介:乱世,生存最有意义的方式,便是参与争霸。用手里的宝剑,用胯下的宝马,去肆意的征伐。鲜血滑过鬓发,尸骨踏在马蹄下,振臂呼一声,这是朕的天下。
入坑指南:没过多久,白眉就急匆匆的赶过来了,召见徐梁,皱着眉头说道:“刚才的响声是怎么回事儿?”
徐梁回应说道:“我的手下检举副千户杨玉鹏是闯贼细作,而且他又无缘无故深夜在没有我的号令下逃出*营,在此多事之秋,我怕横生枝节,便用火铳打伤了他,一会儿我的属下就会将他抓回来!大人可以亲自审问一番,便可以知晓详细的情况。”
白眉叹息一声道:“闯贼势大,人心浮动,我辈更改奋进向上,痛歼闯贼,振奋*心。”
白眉的亲卫副统领宋义朝阴阳怪气的对徐梁说道:“我看事情没有大人想的那么糟糕,指挥使您声威远播,贼人见白字大旗,顷刻间便远遁而去。我们卫所儿郎,一个个如下山猛虎,气势如虹,怎么可能有贼人的细作呢?
徐大人,您就算是想立威,也不至于杀人吧?我可听说,您进入*营的当天,就把下属给揍了个遍,如今更是闹出人命来?您这是置大人威严于何地?”
徐梁根本就没有看宋义朝一眼,而白眉也置若罔闻的模样,气的宋义朝面色发青。
白眉仿佛不在乎那副千户的死活一样,反而看向徐梁手里的步枪说道:“这东西是个宝贝啊,能给我看看吗?”
徐梁将步枪递了过去,说道:“此物名曰95式步枪,是我离开我师傅的时候,我师傅送给我的礼物。”
白眉摸了半天,最后依依不舍的说道:“做工精细,射程又那么远,大明是造不出这么好的火器的,你一定要妥善的使用它,让他为大明立下更多的功勋!”
徐梁躬身施礼说道:“大人请放心,徐梁定然不会让您失望的。”
“回营!”白眉转身要走,他的亲卫首领抱拳说道:“大人,徐梁自入营以来,就胡作非为,如今更是闹出那么大的乱子,您如果不处罚他,卑职怕其他千户不满啊!”
白眉瞥了宋义朝一眼说道:“义朝,莫要让嫉妒冲昏头脑!”
说完又看了徐梁一眼,说道:“徐梁,你做什么我不管,但是如果到了战场上,你给我掉链子,小心你的脑袋!”
徐梁骇然,抱拳说道:“是。”
宋义朝随白眉离去,被徐梁揍得半死的几个百户走到近前说道:“老大,要不要兄弟给你……”
几个百户看着宋义朝,做出一个砍头的动作。
徐梁摇摇头说道:“不用,此人毕竟是指挥使的心腹,我们不能做的太过分。对了,你们派人去问问那副千户怎么样了?”
负责追赶副千户的几个士兵气喘吁吁的赶回来对徐梁说道:“启禀千户大人,副千户被指挥使大人亲自抓走了。指挥使大人在他身上搜出了我们真定府的布防图,大人很愤怒,说要亲自审问他。”
徐梁点点头说道:“行了,此事到此为止,大家早点回去休息,明天正常出操。”
徐梁回到自己的房间,寻了个位置将床铺好,准备休息,就听外面有敲门声。
徐梁说道:“进来吧。”
话音刚落,就见几个百户被互相搀扶着进了徐梁的房间。
徐梁披着衣服,给他们拿了几个凳子,又给他们倒了些热水,这个自然的动作,让众人有些惊讶。
一个*脸的百户抱拳说道:“大人,卑职是来请罪的。您今天把我们哥几个打服了,兄弟们今天就是来向您效忠的,以后您就是我们老大了。”
这个*脸的家伙,叫*韬,刚才打架的时候,这个家伙虽然喝的不少,但是非常凶,给了自己胸口狠狠的来了两拳。
徐梁笑着说道:“今天的事情,你们也别怪我!命都是自己的,你们自己觉得他是高贵的,就会往高贵处活,你们若是因为别人看不起你,就自己也看不起自己,往低贱处走,那就只能越活越贱。若是没有利益关系,没有人会点醒你们,我也一样的。
路边年轻的乞丐多得是,我也许会施舍给他们钱财,但是我不会点醒他们,因为一那样对我没有好处,二是会浪费我时间。
不过你们不一样,因为我需要你们帮我做一番事业,所以我会在今后的日子,教给你们如何高贵的活下去,为了我自己,为了也让你们可以高贵的活在这个世界上。”
*韬等人认同道:“大丈夫,谁不想轰轰烈烈一番啊!”
陈生的话很直接,众人听完之后,颇有感慨,男子汉大丈夫,谁不想活个轰轰烈烈啊。
看着众人脸上的反思和慨叹,*韬起身行了一礼说道:“千户大人,您是好人。我这辈子,就没见过您这么奸诈的好人,先用美酒把我们灌醉,然后给我们一个狠到骨头疼的教训。现在我被您打了个半死,说句心里话,我服了。我们不会因为您年轻,您是外来的人儿看不起您。但是兄弟们有那么一件事情,希望大人您能够成全。”
“说吧,我听着呢。”徐梁不可置否的看着众人。
*韬看着一圈躺着的弟兄,神色悲惨的说道:“我们都是背负命案的囚徒,朝廷的贵人不愿意容纳,*中袍泽看不起我们,乡亲们都盼着我们死无葬身之地,我们都是整日若行尸走肉活着的废物。如果不是今天遇到把我们当人看的大人,我们一定醉生梦死的继续颓废下去。
如今遇到将*这样有雄心大志,又有韬略的英雄,我们自然愿意追随大人,但是我们希望将*他日功成名就,准许我们衣锦还乡,扬名乡里,若是我们有兄弟不幸死在路上,也希望大人能够照顾我们家中的父母高堂。””
“就这样?”徐梁吃惊的问道。
*韬点点头说道:“戴罪之身,不敢奢求太多。”
徐梁起身,言辞雄壮的说道:“我徐梁不做则已,若是去做,必然要惊天动地!你们追随我,将来莫说衣锦还乡,就算是封侯拜将也未必没有这个可能。大丈夫在世,无非功业二字。若是白首空老,与早死无异。都是死,不若轰轰烈烈一世。
至于战死的兄弟,我今日可以起誓,我若是让战死的兄弟们的父亲母亲受到委屈,定然天打雷劈,永坠*泉。”
“若是如此,我等愿意真心追随大人,为大人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一众百户和副百户齐刷刷的跪在地上,就连躺在地上的,都艰难的趴下,大声喝道。
徐梁笑着说道:“万死不辞倒不至于,你们做我的兄弟,我定然会想尽办法保护你们的性命,但是有一点你们一定要做到,那就是就算是我往死里训练你们,你们也别叫一声苦,不然就不是大明的好男儿。”
“大人,您就瞧好吧。咱们兄弟虽然都是罪犯出身,但是没有一个怂货,只要大人一句话,上刀山,下油锅都不在话下。”
第三本:从签到灵山开始茶茶叶著
简介:找不到工作的哲学系毕业生张笙。穿越成了灵山三千佛国中一个破落寺庙的小沙弥。意外获取签到系统。在大雷音寺签到……在凌霄宝殿签到……在大唐长安签到……在五行山下签到……看他养猴,看他灭佛,看他横推神话!
入坑指南:“明日教了你腾云驾雾的法门之后再说。”大圣竟然拒绝了张笙的提议,挥了挥手道:“俺老孙不喜欢欠别人人情!”
张笙给了大圣这个面子,乖乖闭嘴滚蛋。第二日一早,便带着签到得来的仙果前来学艺。
大圣果然一口唾沫一颗钉,十分讲信用。不单将自己修炼筋斗云的法门一五一十的跟张笙说了,还给张笙留了仙果。
至于张笙为何会确定大圣没有哄骗自己,其实是因为系统出面确认。
随着大圣不断将一些法门传授给张笙,在系统的接收下,筋斗云的经验条一个劲儿的疯涨。
虽说一时难以达到一个筋斗十万八千里的最高境界,但若筋斗翻的勤劳,连翻上百十个跟头,还是能飞个万来里路。
试验了几把之后张笙已经能稳稳的操控筋斗云,在山里山外飞上几个来回。
大圣对张笙的悟性颇为满意,直言与当初的自己不遑相让。
听的张笙连连咋舌,系统和拈花指神通叠加后的效果,竟然还比不上猴子的天赋,天生灵猴果然恐怖如斯!
看小和尚把筋斗云掌握了五五六六,大圣才止住了张笙继续飞翔的想法,指了指身边的石头。
张笙立刻明悟,然而在石头上坐了许久,方才理清混乱的思绪,想清楚从哪儿开始说起。
“大圣,你可知道这座五行山真是如来佛祖的手掌幻化而成?”
一上来,张笙就抛出了在他看来堪称秘闻的深水炸弹。
提到这个问题,大圣道:“当然知道。不然凭俺老孙的手段,他区区五行凝练的山石怎能压得住俺,还不是靠他留下的一只肉掌和压帖儿?”
张笙震惊了,猴子竟然早就知道!
猴子费力的扬了扬头,顿时引动山体一阵晃动,冷笑道:“想在天庭那帮神仙面前显摆,才想了取巧的法儿赚了俺,以此展现佛法无边,哼哼,这老秃驴虚伪起来连自己都骗!”
“大圣的意思是?”
“若是真动起手来,呵呵……”
呵呵两个字,蕴含了太多信息,听的张笙心潮澎湃。
说到这儿,猴王斜眼看向张笙,道:“若只是这秘密,你可换不来俺的指点,俺感觉有点亏……”
张笙眉头一跳,心里紧张起来。
不曾想猴王咧嘴笑了笑,又说:“没有三五个好蟠桃怕是说不过去!”
张笙尴尬一笑,没想到大圣也学会了玩笑话。赶紧拍了拍自己的心口,安抚狂跳不已的小心脏。
“不曾想大圣知晓。我下面说的事关大圣未来,还请大圣倾听!”
见张笙表情认真,猴王也认真起来,他从未小觑了这个突然出现的西方小沙弥。
“如果没猜错的话,百三十年内,大圣便可脱困。届时大圣便面临两个选择,是皈依佛门,还是继续做一天地逍遥仙。”
猴王认真看着张笙,道:“是上头给你下了佛旨得了最后通牒?小和尚,你真有把握在百年内劝善了俺老孙?”
“我哪有这般大能耐,只是看到些许倪端。”
猴王叹了口气:“小和尚,你很不错,这份香火情俺记下了。想必明日便会有更厉害的秃驴来祸害俺的耳朵吧?”
张笙摇了摇头,道:“不会,我这一子,怕是佛祖下的闲棋,聊胜于无。”
“那为何如此确定?”
“大圣还记得昨日那小童么?等大圣脱困时,他恐怕尚在人间。”张笙也不敢把话说死,只是强调道:“再过百三十年,佛门便会以保护圣僧西天取经的要求,换取大圣的脱困。”
猴王完全没有将要脱困的喜悦,沉默了会儿,道:“恐怕没有那么多时间了。”
“小和尚你可感觉到,五行山下时光流速与外界不同?”
张笙点了点头,他早有察觉。虽然不曾计算时日,但日升月落那么多次,总不能只从小儿变成少年。
“如来是现世佛,掌握部分时光秘法,故而越靠近俺老孙,时光流速越慢,你虽只长了少许,可外界已是过了百年啊。那小儿若是时长来此,寿命悠久也是可期。”
张笙托了托下巴,不让它掉下来。
“如此说来,大圣脱困之日只在眼前了,只是不知大圣抉择,是否愿随圣僧西天取经,成就佛门果位?”
猴王道:“当然不愿,俺老孙千辛万苦求得长生,本就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为何要做那劳什子的虚伪佛陀!”
张笙闻言大喜,赞道:“与天斗其乐无穷,与佛斗其乐无穷也!这才是我心中的孙悟空!”
“收起你的五行屁!”猴王龇牙笑道,豪气顿生:“到那时,若有和尚要俺皈依,先骗了他揭开压帖,再一棒打死,届时天地逍遥,哪怕他是如来佛祖也奈何俺不得!”
“大圣不可如此,不如徐徐图之!”
张笙附耳上去,如此这般的说了些许主意。听的猴王眼中溢彩涟涟,若是能动弹,早就抓耳挠腮,喜不自胜。
“你这小和尚怕不是假的吧?”收敛喜悦之后,猴王狐疑起来。
“大圣可知西方佛国?”
“听说过,不曾见过。”
“大圣可信佛国之内哀鸿遍野,枯骨如山!”
猴王瞪大了眼睛,几乎不敢相信,但很快镇定下来,道:“我曾从东胜神州出发,遍游南瞻部洲,所到之处人族皆安居乐业,便是有少许妖魔也都隐居深山,各自相安。怎么号称慈悲为怀的佛国会出现此等恶事……哼哼,却也正该如此!”
两人皆为对方所言震惊,一时无言。
少顷,猴王道:“就按小和尚所言。”
张笙苦笑道:“大圣,以后小和尚的称呼切莫再用,我俗名叫做张笙。”
猴王闻言大赞本名优秀,叫起来顺嘴。
他们各自笑了起来,神情具是有即将脱困的舒畅。
“大圣,你就不怕我哄了你?”两个敲定商议之后,张笙轻松的调笑道。
猴王撇了撇嘴:“如来那老贼秃俺或许看不清,但若是连你这毛都没长齐的小娃儿还看不清,就白瞎了俺的火眼金睛哩!”
“你伸出手来。”猴王瞥了眼半空,悄声道。
张笙从善如流把手伸了过去,只见大圣喉头一阵蠕动之后,吐出一金色桃核来。
“这宝贝你先拿着,只需默念我教你的真言,便可使用。切莫忘了你我之间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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